齐观潮追问:“那再后来呢?”
“再后来么?”方南雪又回忆了一次:“我醒来的时候,有人在掐我的人中,然后他们把我送回去了,这件事情就发生在我去颂哥餐厅吃饭的那几天。再往后就没有什么了,只是变得虚弱了很多,异常犯困。我那段时间站着都能睡着,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也能睡着,甚至被人从汽车里扛到楼上我都没醒过。我在刚晕倒的时候,医生建议我查心脏和血液,后来我去做体检,两个不同的医生却都说我很健康。”
齐观潮细细的分析,最后试探着和方南雪确认:“所以,你捐款的时候,其实是没有事情的?”
方南雪仔细回想:“对,捐款的时候除了舍不得钱的那种正常的心疼,没有别的感觉。”
“所以,既然几十块没有感觉,那么几百块和几千块应该也没有事情。”齐观潮设想着:“那么,捐东西呢?”
方南雪思考着:“东西?比如这个药?”
“对,就是这个药。当然,也可以有武器、交通工具、人。”齐观潮的胆子变得有些大:“如果这些都可以,我们是不是……”
方南雪一下子就有些心动,她知道齐观潮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所以,齐师兄攒下多少家底了?可以给我们的同胞捐献多少?又打算什么时候捐?”
齐观潮的脸上多了一丝尴尬:“我没多少钱了。我之前的钱,都用去研究这个药了。”
“所以,齐师兄对于这个药,以后怎么打算?”方南雪想到了有人收购的事情,“卖给别人还是想办法自己用?”
齐观潮回答的毫不犹豫:“我想把这个药保留下来,暂时不出售。虽然对他们的说法是保留到明年,但是事实上,明年我也并不想出售。我想试试,能不能让它变的更好一些,虽然我已经试过这样的可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