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件事实在太令人难以启齿,南枝略显尴尬地问道。
“天下之毒无其不有,为何她非要选择这个毒?
“南枝,对于一个疯子来说,还会在乎这个吗?”
墨黎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不至于吓到她。
“更何况,她本来就是想要一步一步破坏我父母的幸福,让他们抱憾终生。由她手里制作的情毒,使用起来,可没有那么简单,必须以一人之血作为药引,制成毒血,在下到被害人体内。而花本岚这个疯女人,为了能够报复我的父母,竟然把自己整个人当成药引,在拿着探望我母亲的借口,趁我母亲对她不备之际,亲口吃下参杂着毒血的食物。”
“唔……”
南枝一把捂住嘴巴,胃里的翻天倒海,忍不住地想要干呕,有些红润地脸色乍然也变得苍白憔悴。
“南枝,你没事吧?是不是觉得这太恶心了?”
墨黎把她难受地模样看在眼里,心疼地拍着她的后背。
“不然这话题到此为止吧。”
“不是,这只是孕吐而已。我要听这件事,不单单是想要了解佐轮将军父女是什么样的人,更重要的是,我……不想我的孩子有事。”
南枝理顺气息后掀眸看着头顶上方的男人,望进对方讳莫如深地眼神。
“我可以的。”
“…………”
她的眼神太过于坚决,倒让墨黎于心不忍,下意识地松了口。
“好吧,但是不要勉强自己,毕竟这件事最为污秽的一面,还不是这个。”
“我明白。”
墨黎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起自己还要继续说下去,脸色故而又微微一变。
“情毒一旦被人吃下,不会立刻发作,反而会像冬眠的动物一样进入沉睡状态,让中毒之人以为自己并无大碍。可是,谁都不会知道,在吃下此毒得那一刻,自己的五脏六腑已然被其侵蚀,日积月累地破坏你的身体。不过,这还不是此毒最厉害的一招,真正厉害之处,是在人与他人欢愉的刹那,把此毒传给另一个人。动情的次数最多,他们二人中毒程度也就越严重。平日里互相接触也就罢了,不会激发毒性,让两人的病情出于平衡状态。一旦有一人远离地时间太长,中毒程度更深的那个人就会毒发,继而不治身亡,病情无法得到相互制衡,另一个人也会跟着死去。至于,制作毒血的药引,自然也是中毒已深,但是她的解药就是中毒的二人。只要他们还活着,这药引就永远不会死。”
“好变态的做法……”
南枝的脊背隐隐发寒,脸色青白不定。心里的冲击愣是让自己呆坐了好半晌才稍微缓过来。可她一想到此毒来自佐轮将军一家,心里惊恐地瞳孔一缩,急忙抓住墨黎的手。
“那这个毒药岂不是在佐轮父女手里?如果,不加以处理,简直就是对我们防不胜防。”
墨黎轻声一笑,靠近女人的眼前,为她擦拭额角的汗渍。
“自从我知道他们的阴谋诡计后,派人偷偷毁掉了此毒得药方,以及剩余的成品,还随手破坏了他们的药堂。他们想从头再来,我看是不可能了。”
怎么样这件事实在太令人难以启齿,南枝略显尴尬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