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焕笑了,拍了拍掌,表示佩服的眼神直接射了过来,感慨道:“果然是有情有义,如此干脆,可是袁缺,你要知道他们可是三个人,若是以你一人来换他们三人,这交易恐怕是本侯有些吃亏吧,你袁缺是大义之人,定然也不会让本侯吃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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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么样?”
袁缺冷言道。
“你的人加上夫人的人换他们三人,虽然二易三,本侯吃亏就吃亏一点啦,最起码吃亏得少一些。”
独孤焕说此话的时候,神情显得那么的无辜与无奈,好像真的受了些委屈一般。
“侯爷,你觉得可能吗?”
袁缺这一句话说得很低沉,但是其愤然之情已绽出。
“你在威胁本侯吗?袁缺,我知道你武功盖世,但又能怎么样呢?”
独孤焕此话一出,冷气横吹,突然雪月楼的大楼每一个角落冒出了埋伏已久的诸多的弓弩手,袁缺扫了一眼,似乎每一个角落都有,而且所处的角度极为灵活,乍一看便知道可以随时交替配合的那一种,而每一支箭所指向的便是袁缺所站的位置。
如此看来,还真是任由袁缺如何武功了得,在如此强大的阵势之下,似乎也毫无办法可言。
“袁缺,本侯明知道你万人敌,当然备有一手,本侯是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独孤焕此刻信心十足地看着袁缺。
“袁兄弟,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们,求你啦!”
时不待想挣扎,可是一动,脖子便蹭到了刀剑刃上,瞬间划破了皮,血便流了出来,可是他竟然毫不在乎。
风花与楚怀忠也是劝袁缺自行想办法离去。
袁缺笑了笑,看着他们三人,说道:“时大哥,楚大哥,风老板,我既然来了,便没有想着离开,再说了,我们的西鹫侯爷也不会打算让我离开,但是你们是被我连累的,所以想离开,定然是让你们离开。”
“哈哈哈,袁缺,方才本侯跟你小小地开了一个玩笑,其实呢,你这三位兄弟朋友还真没有那么重要,以你一人换他们三人在本侯看来那是绰绰有余之事,本侯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好了,但也是信守之人,你既然答应了愿以你换他们,本侯自是答应便是!”
“好,那就这么办吧!”
袁缺如实地说道,干脆而坚决。
独孤焕说道:“可是,你是袁缺,说实在话,我们都怕你,你若是如此就能成交换,保不齐你会跑了,所以……”
独孤焕话没有说完,袁缺便把手中的刀丢在地上,然后闭上双垂手臂,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等待独孤焕的摆布。
时不待、风花与楚怀忠急得乱挣扎,哪怕是刀剑加身也不在乎,脖子上都划出了血也毫不在意,都嘶声地叫袁缺不要这样做,这样不值得。
袁缺也不理会,反正他好像执意这样束手就范。
独孤焕使了一个眼色,瞬间几上拿着粗大的绳索便冲了上来,马上去将袁缺手脚身子绕圈捆了起来,而袁缺果真没有任何反抗,任由他们把自己扎了一圈又一圈,而此时,袁缺后面突然有人大力一脚,竟然让袁缺硬生生地双膝跪了下去,然后双脚也瞬间被几人牢牢捆住了,而袁缺此时被束缚得死死的,不能动弹,身子只能如此僵直地跪着,而正对着独孤焕而跪。
时不待急得眼红脖子粗,风花也是猛地叫喊摇头,急出了眼泪,楚怀忠更是大叫着,但他们自己被捆着,也是无能为力。
袁缺眼神坚定,尽管如此无法动弹,如肉在案上,随意可以任人宰割,但他没有一丝的惧色。
独孤焕此时神情也是紧张而吃惊,他没有想到袁缺既然真的为了朋友会这么做,见袁缺已被完全控制,他才慢慢走了过来,走到袁缺身边,叹了一口气说道:“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兄弟朋友的义气吗?值得吗?命都没有了,还要什么义气呢?本侯还真是想不通。”
“侯爷,请你信守你所言,把他们放了吧!”
独孤焕围着袁缺绕了一圈,说道:“原以为你袁缺是聪明之人,没想到临了却是如此蠢笨,甚至有些愚痴,你就那么容易相信人嘛,此时你们都在本侯手上,本侯若反悔了呢?那你该怎么办?”
袁缺根本不屑看独孤焕,只是坚决地说道:“把他们三人放了!”
“自己都死到临头了,你以这种语气跟本侯说话,你还真是蠢得可怜!噢,我明白了,你不是蠢,你应该是在赌本侯不会杀了你,对吧?”
独孤焕好像故意找话说,故意避开话题,他这是在气袁缺,可是袁缺还是那句话,就是叫独孤焕把时不待、楚怀忠与风花给放了。
见独孤焕故意迟迟未定,袁缺突然说道:“侯爷,你以为我这样就范就能任你摆布了吗?”
袁缺此话说得很自信,可把独孤焕吓了一跳,忙急转身看着袁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