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女儿憋不住了,沈离索性弃子认输,“你师父就是没事找事,李师兄如今不在太学教书,这小子实在找不着人对弈,都找到我这个臭棋篓子这儿来了。”
将棋子收回棋篓,白笙也不惯着自己师兄:“前几天你拉着我听你那新编的曲子,我还没嫌你吵呢!”
“得得得,对弈跟听琴能是一回事儿?你也别跟我吵,小辈都还有事,你这个做阁主的别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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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离又开始耍赖,白笙也能摇头轻叹:“说吧,啥事?”
沈怜心递上胡越从碣石村带回的铁盒:“这里面是柳海生留下的碣石村私建渡口物料往来的账本,往之给带回来了。验过了,应该没错。”
“哦?你居然还记得这个?”
白笙看向胡越的神色一喜,前些天自己那位秦王师兄还来信提及此事,要自己找找相关的证据。
胡越答道:“岭南之事告一段落,秦王殿下留守善后,估计也是要查找信王的罪证。这账本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数据详实,可作为辅证。”
“有心了,”白笙接过铁盒,拿在手中晃了晃,又问道,“你这趟不只是为了这个吧。”
“想请阁主准许弟子下山一趟。”
“怎么?有事?”
“所寻之事有了些眉目,得去剑柳山庄求证一番。”
听到「剑柳山庄」这个地方,白笙神色一凝:“操之过急可不好。”
“只怕是来不及。”
白笙也不多问,岭南一事过后,对于胡越的品性他信得过,只是看了眼一旁的沈离。
“你的事就问你自己的师父吧,我不多嘴。只要记得出门在外别堕了我们凌云阁的名声就是。”
“多谢阁主!”
白笙拿着铁盒,背手离去,走到豁口处一个闪身便消失在石室之中。
他可不会给弟子看到自己从豁口里一点点挤出去的糗样。
沈怜心看着也是直摇头。
胡越则是行礼说道:“师父,弟子此次下山要耗费不少时日,「离门」的授业怕是要落下了。”
沈离并未责怪,反问道:“往之,对于《北风刀》你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