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月牙是何霞她妈,刘海应该就是那个没有晕倒的壮汉。
云岁岁注意到了,这个公安说的是“拿出”而非“凭空变出”。
但以她对常月牙那群人的了解,肯定会故意往邪乎的方向说,来为自己的绑架行为开罪,绝对不可能形容得如此温和。
她明白,估计又是问话手段的一种。
不过早在昨天看到仓房的情景时,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预设,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什么喷火的东西,又不是讲故事,是他们为了抹黑我两个故意编的吧。”
老公安眉头一皱,眼神犀利地看向她,“你觉得他们能编出这么邪性的故事?”
云岁岁挑眉,“他们连绑架都能做得出来,编故事怎么说也比绑架容易多了吧?”
老公安唇角紧绷,脸色越发难看,盯着云岁岁的眼神带着质疑和不满。
两个人都没说话,场面一时间凝滞了起来。
廉清看了云岁岁一眼,提醒道:“赵队,医院那边只给了咱们半个小时。”
语气有礼但疏离。
着队脸色又黑了一度,半晌,他才沉声道:“那另外两人说是被你拿针扎晕的,这个总是真的吧?”
“这倒是没错。”云岁岁大方承认。
毕竟针眼还在人家身上呢,她不承认也不行。
赵队来了精神,步步紧逼道:“常月牙提前给你搜过身,你身上什么都没有,针又是哪来的?”
云岁岁耸耸肩,表情轻松,“在袖子里,被他们抓住时,我趁他们不注意藏进去的,想着关键时刻能防身。可能是针太细了,她才没搜到吧。”
这回答没什么毛病,而且所里有她的档案,上面记得清清楚楚,云岁岁是大夫,善针灸。
赵队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像个泥鳅一般,表面上看着每个问题都诚恳作答,实际上却滑不溜丢,一点毛病都抓不着。
他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那你是怎么弄断了绳子,跟他们缠斗那么久的?”
云岁岁有条不紊地回答:“刀片割断的,最近总感觉有人跟踪我,所以在衣角处缝了片刮胡子的刀片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