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飞快捡回理智,抓住怪异之处:“禁军、玄卫司、占星台中皆有修真者,尔等何故对谢胤这般推崇?”
“嗤,”小太监神色轻蔑:“什么修真者,加起来也不是国师的对手,如今不是死了就是拜服于国师仙法之下,又算得了什么!”
容央又问了几句,把那小太监知道的都掏得差不多,这才把人赶出去。
盆景兀自忧心忡忡,魔君阖目靠在软椅上,把手腕给仙尊玩。
戚染霜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偷偷和识海里同样沉默的戚林醉道:“我有一个稍显龌龊的想法。”
戚林醉回过神来:“啊?”
戚染霜:“你看师尊在师父手腕上来回比划,像不像……”
戚林醉没领会上去:“什么?”
戚染霜:“像不像要把师父锁起来?”
戚林醉:“!”
戚林醉:“戚染霜,没想到你长得白白净净,心思竟这般龌龊!”
戚染霜:“……”
罢了,众人皆醉本白莲花独醒。
马车驶入皇宫,在一处宫室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