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随便一句话,就能将你激成这样,还嘴硬只是普通的礼。”陆慎冷笑一声。

姜亭月觉得他不讲理,“不管是什么样的礼,送礼之人用了心,收礼之人,自然也该好好保存。还有,我的东西,你又有什么资格处理?”

她语气里总是带着三分的怨,脑子稍稍清醒些,说话就忍不住带上攻击性。

陆慎没跟她吵,他伸手,将泉边的盒子拿了过来,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精致小巧的袖箭。

“这是什么?”姜亭月狐疑望着他。

“袖箭,防身用的。”陆慎言简意赅,扣着她的手,往她手腕上戴去。

但姜亭月不想收他的礼,挣扎着拒绝道:“我不需要。”

她挣扎的厉害,陆慎闭了闭眼,难得多解释了两句,“你得罪三皇子,他绝不会善罢甘休,与其用你的簪子,或是找的匕首,都不如袖箭威力大。”

“我知道,但我又不是傻子,吃过一回亏,难不成我还会上第二回当吗?”姜亭月皱起眉,拒绝道,“我用不上你的袖箭。”

但她的反抗根本没有用,少年手指灵活一扣,小巧精致的袖箭,便已扣在她手腕,严丝合缝,十分贴合。

“你若是不蠢,这一回也不至于被算计成这样。”

陆慎瞥了眼她手中木哨,意有所指道:“与其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人相救,不如靠你自己自救。”

姜亭月:……

“那你出个价,多少银两,我向你买下来。”姜亭月实在是不想欠他什么人情。

她一副想撇的干干净净的模样,可事实上,她人还在陆慎怀里,二人贴的那么紧,温度隔着一层湿透的衣物互相传递。

陆慎摩挲着她的手腕,心下再度冷嗤一声,他在笑姜亭月天真。

“一千两……”

姜亭月眉头一横,“这么贵?还好我有些私房钱……”

“黄金。”

姜亭月:?

她忍无可忍,“你是不是有病?我不要了。”她扣着袖箭,但始终找不到从手腕上摘下来的方法。

“拿不出来,就免费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