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友,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死在了秦岭的山洞里。
“你瞅你干这事儿,人家不就抓了你一下么,你还直接给鸟干死了你说,这现在的年轻人啊,脾气太臭,惹不起惹不起。”
胖妈妈丝毫不为自己的言辞感到心虚和尴尬,他还有闲情逸致调侃小天真。
也是,在他眼里这张秃子早跟死人没什么两样了。
早晚的事儿。
听着这话,吴峫拧起眉头满脸的不乐意,他举起手上的四道血痕在王月半面前晃了晃,浑身上下都在表达自己的控诉。
“爱会消失对吗?就因为它是国家保护动物,所以比我珍贵是吗?”
张秃子轻咳了一声扭开了头,
吴峫转头盯,闷油瓶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在偷笑。
小佛爷觉得自己有理由怀疑,张起棂不摘掉多余的那张人皮,除了掩人耳目之外,还贪图放飞自我的轻松和自在。
闷骚的老小子。
胖子在短暂的呆愣之后,神色古怪的看了眼小天真,那张脸上“不爱了是吧”的委屈实在过于简单好懂,在硬生生的憋了两三秒之后,再也绷不住耸着肩膀低着头笑的浑身都在颤抖。
如果条件允许,恐怕前仰后合的笑声早就震天响。
吴小佛爷在同一时刻,遭受到了来自两位友人的“嘲笑”和“排挤”。
但事实证明,在这种危险的境地下不务正业和话多,真的可能会在遭遇到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仅反派会死于话多,善良的大好人可能也会。
黑暗的丛林,影影绰绰的光影中,有什么东西悠悠的踱着步子从树后探出身来。
碗大的瞳孔亮的惊人。
三人耸然一惊,吴峫反手给胖子扔了把从献王墓带出来的汤姆逊冲锋枪,自己手持着青玉刀,等他再转头,不知什么时候张秃子手上已经拿上了熟悉的黑金古刀。
即使在这种紧张的时刻,吴峫也惊疑的盯着站到他身边的闷油瓶看了一眼又一眼。
这刀之前在哪儿?
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