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嫣，你敢这么跟我说话！”翁文玉甚至想要起身扇她一巴掌。

“你这么恨我，还认我做女儿，也够不容易的？”

慕嫣双臂抱怀，冷冷地看着这个再也无法让她心软的女人。

“因为慕家需要一个女儿去联姻，养着你总比养外面那些女人的孩子更有利可图啊。小贱人，你能活到今天，还能嫁给蔚宁深这样的男人，都是我给你的！”

“......”

蔚宁深适时地搂住慕嫣的肩膀，“即便慕嫣不是豪门出身，我也认定了她！”

慕嫣离他最近，几乎是同一时间洞悉了男人的谎言，他不会的。他只是用这句话来帮她气气翁文玉而已。

“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你们之间的婚姻未必就有多美好。童话都是骗人的！别傻了！”

不惜诅咒晚辈的婚姻蹉跎，蔚宁深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恶毒的长辈，难怪病得这么厉害，光是这颗腌臜的心就配得上世上万千种病。

“翁文玉，你说你嚣张了半辈子，多可怜！连婚姻中最基本的爱情都不相信，还苦苦的经历着丈夫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守着那些并不能让你真正快乐的东西自以为是的活着！”

慕嫣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她，“我家公家婆，婚姻三十余载，恩爱如初。否则蔚家如何能成为享誉京城的第一豪门？你自己得不到，就不相信别人会得到。”

翁文玉脸色渐渐苍白，不知是急火攻心，还是刚刚那句话让她产生了什么样的触动……

看着妇人憔悴的倒在床榻上，喘着粗气，不时地轻咳两声，慕嫣转身看向了蔚宁深。

神色黯淡，“这件事……”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蔚宁深想去拉她的手，但被她躲了过去，“对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嗯。”慕嫣暂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这夫妻二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尤其是慕成海！

“你想做什么？”

“......再说吧。”慕嫣率先离开了这房间。

蔚宁深有些不安的跟在她身后，“慕嫣！”

慕嫣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怎么了？”

“你需要什么，我可以帮你。”

“不用了，我要去外婆家一趟，晚上就不回来了。”

说完，慕嫣叫了司机送她回雾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