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孚若气急败坏的扯住铸春霖的头发,把他几乎要埋在自己胸前的头给拔起来,铸春霖因为太痛了,终于有些回神,一脸无辜的看他,而他松开手,无视手上掉落的几根头发。
哼,反正是这个死变态的头发,又不是自己的,最好把他拔成秃头,看他还能勾引那个女人,把他说成这样还想上他,去死比较快吧!
“我没有点、没专长,一无是处、天理难容,是社会的公害、国家的蛀虫、人类中的败类,配不上英俊帅气、优雅有型、居于高位的大帅哥,拜拜。”
他用力踹他一脚,总算是成功把人逼退,离开沙发,一旁拉了拉自己刚被脱下一点的外裤,看铸春霖满脸深受伤害,一副怎么到嘴的鸭子飞了的错愕表情,他对铸春霖比了个中指,完全表示自己的气愤之意。
见他这根指头白嫩嫩的,铸春霖眼睛变红,头伸了过来,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含住了他的手指,舌尖与嘴唇吸吮的啧啧声让贾孚若听的脸都红了。
这家伙不正常呀,正常男人被骂成这样,绝不会欺上来亲她的中指吧!
铸春霖又再度把贾孚若压在沙发,他这次连内裤都被半脱了下来,他恨恨的大叫,只换来铸春霖含住他的嘴唇,拼命的索吻,他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连叫骂都没了力气,分开时,铸春霖舔着嘴角的银丝,将剩余的全都舔进嘴里,他看的面红耳赤。
“你……不是说我……”气得没办法说话,贾孚若连忙吸进空气,他快要被人给吻得窒息。
铸春霖听他还要纠结这个,再也受不了了,欲求不满了几个月,贾孚若就这么吊着他,几个亲吻那里安抚的了他这个身体健康的男人,从以前到现在,他从来没被那个女的这样耍过!
他按捺不住的大吼,“要不然你要我说什么?说我没迷恋过男人,就单单看上你;说我眼睛不正常,身边的女人再美丽、再有魅力,对我来说看起来就像石头一样,晚上去接文清时,看到你穿着平凡无奇、菜市场一条五十元的围裙,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恨不得剥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也不顾你爸妈、文清在客厅,跟你在厨房里好好的来一回?你知道这几个月什么都不能做,我春梦作得快疯掉了吗!”
贾孚若被他吼得呆掉,铸春霖倒是一脸羞耻,健康的肤色微红,贾孚若张唇几次,话就是说不出口,最后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很低哑,很不像他的声音——
“你、你因为我做春梦呀?”怎么口气听起来有点喜悦?
“哼。”铸春霖不爽回答这种烂问题。
他此时就像只傲娇的大猫,让贾孚若嘴角忍不住浮出一抹笑,“我穿的那件是我妈的围裙,还十年前的,洗的发白又旧,你竟然也提得起性趣,你……你该不会是很不正常吧?”
“贾孚若!”说什么鬼话!
铸春霖气得把贾孚若推倒在沙发上,贾孚若则是放声大笑,笑得像个傻瓜一样。
“哈哈哈,你竟然这么迷恋我,那干嘛说我一点优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