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舒望嗅着身上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后颈处的燥热缓和了许多。

他好像又没事了,可身体的事情他不敢百分百肯定。

自从腺体手术以后,他就没有再做过相关检查,这还是第一次原本被挖腺体的地方产生异样的感觉。

赵医生过来时,闻时野体贴地把他们带到客房:“我在外面等你。”

然后他人在外面等着。

容舒望认识这个医生,除了李致明,也就这位赵医生给他做检查最多。

赵医生提着医用药箱和检查仪器坐下:“感觉一段时间没见,舒望你的状态更好了。”

容舒望也坐下:“还行。”

赵医生听了他的症状描述,先给他测了体温,又抽了一滴血用来做试剂测验。

片刻后,检查出来的体温果然有些偏高。

听到容舒望说他今晚喝了不少酒,赵医生很淡定:“对的,omega喝酒的确会产生后颈灼热现象,更有甚至还会引导发情。”

“可我不是已经没有腺体了吗?beta喝酒也会诱导发情?”

“舒望你在开什么玩笑?!”赵医生把手上的试剂结果展示给容舒望看,“看这里,红线到达这条刻度了,虽然显示你信息素浓度不高,但也不至于变成beta啊。”

容舒望人傻了,一记惊雷响彻在他颅顶。

医生的每个字他都知道,连在一起怎么就这么难以理解。

话难以疏通,试剂检验条还是能看懂的,也不会骗人,可做完腺体手术还能残余信息素吗?

容舒望愣愣地看着医生手里的试剂条:“所以我还有信息素?”

“对啊,腺体也在,你可是货真价实的omega!”

Omega这顶帽子摘来摘去又落回头上。

容舒望掌心攥紧试剂条:“那我现在怎么回事?怎么会腺体突然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