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廖音虽然不关注这些家族秘闻,但更曲折离奇的故事倒也听过不少,知道这时候在当事人面前并不必要表现出同情或怜悯,更无需对别人的经历加以评价。
于是他另辟蹊径,将话题带偏,“你是不是吃得有点多?”
说好了不太能吃海鲜,就尝一点解解馋的。结果还不是喂多少吃多少。
季韶:“……?”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盘子,基本上是干干净净的没怎么用过。反观江廖音手边,已经换了一次盘子,各种海鲜壳又堆成小山。剥干净的肉都放在了他的碗里。
他还不知不觉就吃得一口不落!
季韶又喝了口水,虽然有一丝慌张但还是要假装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没关系。小问题。”
大不了晚上回去顺路买点胃药备着。但他没敢再继续胡吃海塞了,晚餐结束前去了趟洗手间,想顺便结账时发现又被抢先。
季韶很有些不满。
江廖音却笑了笑,仿佛突如其来的男友力,语气理所当然。
“以后跟我一起吃饭,你也不用自己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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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代价呢?
天下没有白吃的早中午晚餐。
回到酒店时间已经不早了,季韶看着迟迟没有离开,甚至开始把柜子里的备用被子往外拖的人,“……你干嘛呢?”
“睡觉呀。就住一晚,我明天下午回学校。”
江廖音自来熟地把被子往地毯上一摊,“我打个地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