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
“在房间里。”
季憬带他往楼上走,“他不许任何人靠近,我不敢开门,他的信息素溢得到处都是。”
江廖音点了下头,深吸一口气,“开门。”
他只将门推开一小半,从门缝里欠身进去,立刻反手关好。望向床上的人,心中皱疼,大步冲了过去。
季韶悬在床边摇摇欲坠,手里却紧握着空荡荡的药盒贴在胸口,里面的药片全洒出来掉了一地。
他又闻到了他爱的薄荷味,香甜得仿佛天生为他量身定制。他颤抖着贪婪地呼吸,看到他这一生里最美好的梦境,重新降临在他身上。
“江廖音……”
“是我。”
江廖音扶起他靠在自己胸前,轻声安抚,“我来了,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希望我怎么做?”
季韶温顺地贴着他。紧紧贴着,紧闭的眼角不断滚出泪来,委屈又小声,“我疼。”
“……哪里疼?”
“哪里都疼……”
“马上就不疼了。有我在这儿,以后,以后再也不让你疼了。”
江廖音鼻子发酸,才刚到这几分钟,就没出息地哽咽起来。低头将他的眼泪吻干净,小心地掰开他的手指,“乖一点,松手,不能吃这个。”
季韶听话地松了手,转而贴在他身上一阵乱摸,到处撩火。
江廖音迅速起了反应,硬着头皮把他的手拉开。这里没有舒缓剂,发情期里不能轻易挪动。普通的抑制剂对他而言也根本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