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熬着不行……我得咬你了。”
江廖音把他扶起来,面对面地看着问他,“听得到我说话吗?
“你……想不想要?”
季韶胡乱点头,不由自主地贴回他身上,努力攀着他的肩膀,小口喘着气,“想,想要。”
“想要什么?”
“要……要江,江廖音,的标记。轻,轻一点。”
他断断续续地说完,又狠狠摇了下头,乱七八糟地要求,“不……不是,疼,用力一点。”
“……”
空气里香甜的信息素浓得化不开。江廖音手脚都被他缠住,艰难地扯了张湿巾,把手指擦干净放进他嘴里,“那你也咬我吧,我跟你一起疼。”
季韶听话地含着,舍不得咬,舌尖在他的手指上打转。微微偏头露出纤细的脖颈,扯着他往身上压,“快……咬我啊。”
江廖音被撩拨得快要原地爆炸,却仍旧不敢咬得太重。只能跟第一次在济园遇见时一样一层一层地往上叠。见他皱着眉掉眼泪,心里焦急却并无他法,只得王八念经似的一连声安慰,“不疼不疼不疼不疼不疼。嘘嘘嘘,乖嗷。”
季韶很快平息下来,伏在他怀里安稳地入睡,嘟嘟哝哝地梦呓,“你怎么才来……”
“是我来晚了,怪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手顺着他的脊背轻抚。像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安心地睡,睡着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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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首次发情期通常都在一周左右,江廖音做好了长期驻留的准备。
现实比他想象得还要磨人,他连房间出不了,只要他稍一动,季韶就会贴过来紧紧挨着他,幸亏房间里有独立的浴室,不然连洗漱上厕所都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