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偏疼好学生,她也是个老师!

他怎么能跟老师顶嘴,还是用这种语气!

她用手推了推眼镜,义正言辞道,“打架就是不对,打谁不都是打架吗?而且谁能保证他这种野蛮的性子不会被养得越来越暴躁?听说他常呆的那几条巷子都没人敢走了,为此好几名学生要平白多绕半个小时的路程,还冤枉他了不成?!”

祁湛抿了抿唇,神色越发冷淡了。

不想再跟她们进行这种无谓的争执,他的教养也不允许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顶撞师长。

大步走出去之后,他想了想,拐道去了校医处。

一直到晚上的课,祁湛听得都有些晃神,但是本子上的笔迹依旧干净整洁,半个错字都没有。

漂亮得像是拿打印机打出来的。

放学之后,他难得有些急地装好了书本,快步走出了校门,一路走进昨天那间宠物医院,果然看到喻礼已经在了。

正逗着一只爪子装了夹板,肚子和脑袋上各缠了一圈纱布的的小团子闹着玩。

“你怎么来了?”喻礼看到他,有些惊讶。

这小朋友可真有意思。

别人躲他都来不及,就他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动凑上来。

看起来也一点都不怕他。

祁湛把书包放下,从包里掏出一只棕色的瓶子,递给他。

“嗯?”喻礼没有接,用眼神表示疑问。

“药酒,治外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