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因为他拒绝过你,你才将他带来这。”布鲁克笑了,“他只是个普通人,会因为恐惧和威胁直接屈服,你为什么选他?”
“我想要一个位于两个世界中间的人。他既能吸引和理解黑色世界的人,也不会让白色世界的人感到威胁。”
夏墨让保镖将我押下了楼。
“为什么?!”我意识到不对,“我直接答应你,难道不好吗?!”
“你在开条件。你仍然觉得这是一桩可以商量的交换,一旦给你机会,就会毫不犹豫地逃走。”他微笑着,看我被带走,“雪明需要被改变的地方还有很多。我会好好教你的,直到你的身心都认可我们的理念,不会再开出这种无聊的条件。”
我被带到了地下室,关了许多天的禁闭。他们关了里面唯一的吊灯,我一个人被留在全然的黑暗和寂静之中。骨折的手指还在疼,只能用布料和牙刷做了临时支架,应付着固定了小手指。
大概是第七天……或者第九天,尽管心里告诉自己接下来会出现的精神状态恶化,但当餐食从那个小窗口被推进来时,我仍然疯了一样地扑过去,趴在那扇关闭的小窗前。
时间和光都被剥夺,人对现实的概念会逐渐模糊。播放光碟的电视成了唯一的光线来源,但关于夏墨的照片和影像光碟都被人换走了,这些新的光碟都是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会观看的内容。
二战时期的行刑录像,日本绞刑录像,割喉式斩首……
记住本文地址:这些影像本身并没有配音,音乐是后期加上的,全都是同一首旋律简单的古典钢琴曲。电视没有调节音量的按钮,如果我要保留它的光源,那段旋律就会像噩梦一样开始徘徊。
我只能通过影像的播放来推测这里经过的时间。一周,两周,三周……
我已经被关在这里整整三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