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君扬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将她的俏脸抬起,重重地亲了下去。辗转厮磨之下,情欲很快就又腾起,封君扬怜惜辰年是初尝男女之事,强自忍下了欲念离了她的身,轻笑道:“傻丫头。”
外面忽地有人轻轻叩门,顺平的声音隐隐地传进来,“世子爷,该去赴宴了。”
纵是百般不舍,封君扬还是披衣坐起,回头与辰年柔声商量道:“我得去杨成府上赴宴,你先歇一歇,我叫人稍后过来伺候你去沐浴,好不好?”
“不要!”辰年羞得满面通红,重新躲入被子里,闷声说道:“你不要叫人进来,我自己去就好。”
封君扬哑声失笑,自觉得还可以再耽搁一会儿功夫,便索性回身将辰年连人带被地从榻上抱起。
辰年不由得低低地惊呼了一声,慌乱地从被子里露出头来,问他:“你做什么?”
封君扬抱着大步地往净房里走,低声笑道:“你不肯让她们伺候,那就又由我来伺候你好了。”
辰年吓得急忙挣扎,可他到底把她抱入了净房,仔细地替她擦洗了身子,又帮着她把衣服穿好,这才收拾好自己带着乔老与几个侍从出了门,却把顺平留下了供辰年使唤。
顺平一直低眉顺眼,仿佛对之前书房里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面色如常地给辰年安排晚饭,又说道:“世子爷说了不叫姑娘在灯下看书,以免伤了眼睛。若是乏了就早些回房去歇着,不用等他。”
明明都是极普通的话,可辰年自己这里做贼心虚,总觉得顺平每句话里似都有其他的意思,也不敢多问,忙点了点头,乖顺地回房去等封君扬回来。她本不想睡,可纵情过后的身子却是极乏惫,人坐着坐着,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封君扬回来时已近半夜,他脱衣上床将她揽入怀里。辰年被他惊醒,睡眼惺忪地看他,问:“你回来了?”
烛火下看去,她的脸颊睡得红扑扑的,眸子里蕴着迷蒙雾气,偏那红唇艳丽似火,带着隐隐的水泽魅惑人心。封君扬明知此刻两人的身体都不应纵欲,可那曾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却仿佛全然不见,终忍不住诱哄着她又弄了一回,这才拥着她倦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