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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祝君躺在酒店最豪华的房间的床上,开始思考他养安睿的过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以至于把安睿养成了只要最贵的商品的习惯。
他们下榻的别墅距离海岸只有几百米,越靠近海岸的别墅越贵,最前面的一排每晚最低价一万八。观海的风景和内里的配置大体一致,但酒店弄了个噱头,特地把这排别墅最中间的别墅建造得豪华了一点,标价每晚十万,等着不差钱的顾客上钩。
祝君当时坐在登山的电瓶车上,刷着酒店APP的相关讯息,暗忖不知道谁会拍下最贵的那个房间,直到电瓶车停到了别墅门口,服务人员做出了邀请的姿势,祝君才意识到,是安睿定了这个房间。
他瞅了瞅安睿,隔了很多年,终于体会到了安睿当年不让他买买买的心情。
安睿的态度倒是很自然,他说:“这家酒店的床品不错,隔音做得也好,不要担心会潮。”
“我不担心这个。”祝君下了车,酒店的工作人员开始向下搬运行李,“我担心咱们旅游一次,花掉你一部片酬。”
“钱赚了就是要花的嘛,”安睿轻声说,“再说我们难得一起出来玩。”
“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的,我们又不老。”祝君说完了这句话,反应过来这像是承诺,但他倒是不后悔。
“但我想让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能开开心心的,”安睿凑近了祝君,挽上了他的胳膊,“想让你住最贵的房子,吃最好的服务,看最漂亮的景色。”
“……你这个思想很危险啊,”祝君忍不住笑了,“简直是昏君对待爱妃的套路。”
“你不是我的爱妃,你是我的小王子,”安睿和他咬耳朵,“我是霸占小王子的恶龙。”
“好吧,恶龙先生,我们该进去了。”祝君犹豫了一瞬,揽住了安睿的腰,“我想睡个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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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么睡个午觉,会变成,他和安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