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林青山越说,反而越平静了,“但我不会用自己都看不起的手段去对付仇人。换句话说,我不会因为报仇,就把自己变成一个……自己想想都觉得恶心的人,或者干脆就变成禽兽。”
“你什么都不知道!”严赋在电话里发出了困兽似的怒吼,“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怎么,还是你打算那这些话去告发我?”
“我不会做这样的蠢事。”林青山知道一通语焉不详的电话,能够辩驳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就算严赋承认了自己要找赵默报仇,又有什么证据证明那天晚上是他溜到医院去下\毒?去放\火?
他模糊记得这种偷录的东西是不能作为呈堂证供的,真要呈上去,对方完全可以反击他,说他是恶意诱导。
林青山已经把他对严赋的怀疑告诉警察了,其余的事,就不是他这样一个外行人能左右的了。
严赋恶狠狠的冷笑,“那我可真得谢谢你。林青山,看在咱们交情一场的份儿上,我提醒你一句,闲事儿别管的太宽了!”
林青山没有出声。
严赋本来想挂电话,神差鬼使的又说了一句,“这些事跟你没关系。林青山,你老老实实的教你的徒弟吧。不该操心的事儿就别瞎操心了!”
话音一落,就听林青山追着他又问了一句,“还有第二个吗?”
这话说的严赋也愣了,“什么?”
“第二个,还有吗?”林青山提醒他,“你曾经跟我说过,赵默是第一个。”
严赋恨恨的骂道:“别犯神经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说完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