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尧一看,乐了:“哟,又开始了,这我得拿个碗接着,接满两斤泪珠子说不定能变一颗金豆子。”
翁施破罐子破摔了,干脆一股脑把眼泪鼻涕全往宋尧胳膊上擦:“你和我在一起——嗝儿,就是为了骗我的金豆子!”
“你斗地主的欢乐豆都是我给你充的,要你点儿金豆怎么了?”宋尧笑着搂住翁施,一点儿不嫌弃,用自己的衬衣袖子给翁施擦了把脸,然后亲了亲他的鼻尖,“祖宗,不哭了好不好,再哭我就心疼死了。”
翁施肩膀一耸一耸的,眼泪是止住了,抽泣的劲儿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
“地上凉,床上躺着去。”
宋尧站了起来,双手拖着翁施臂弯想把他搀起来,翁施在地上坐久了腿麻,膝盖刚离地,小腿猛地抽了一下,他整个人又“吧唧”跌坐回了地上。
翁施愣了两秒,然后张了张嘴,眼底浮起难以言喻的痛楚,紧接着仰起头,“哇”一声放声大哭。
比刚才还要伤心、还要凄惨、还要绝望。
宋尧着实吓坏了,连忙蹲下身,双手捧着他的脸:“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翁施嚎啕着说:“没穿内裤,摔倒了,压着了呜呜呜呜呜……”
宋尧也怔愣两秒,紧接着笑倒在翁施身边。
一晚上过得是跌宕起伏,宋尧抱着翁施回了房间,给他用热毛巾擦了把脸,又给他递了内裤和睡衣裤,忍着笑说:“穿好,别再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