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时初露出放荡不羁的笑容,正大光明的欣赏着每个人细微的表情。“你们春满楼是不是有一位落落姑娘?”
四人听到落落二字,脸上都表现出了异样,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是厌恶。
君时初见况,于是故意把手里的金子在她们面前颠了颠,“爷是因为听闻此人只应天上有,所以才想一览芳容。”
“原来公子口中的落落是前花魁啊。”
其中一女眼底透着幸灾乐祸的意味说道:“公子,如今落落已成哑女,会扰你的兴致。”
“就是,之前还故作清高地说卖身不卖艺,到头来还不是为钱折腰。”另一位女子附和说道。
哑女?君时初按照约定赏了她两一人一枚金子,“我要找的就是她。”
“公子找她不是在找晦气吗?”
“对啊,她都三七有二了,你看看我们,都才二八年华呢。”
四个人都在极力推荐自己,不想放过眼前这么个冤大头。
“你们四个怎么回事,没看到旁边进来的客人吗?”一位半老徐娘摇着羽扇,从敞开式的二楼走下来。
四位女子连忙毕恭毕敬的俯身喊道:“梅姨好。”
梅姨的脸上铺了一层厚重的胭脂,身材保持着纤纤细腰,走起路来又妩又媚,毫不逊色于里面明艳动人的姑娘。
“你们干嘛呢?晾着别的客人?”
“梅姨,我们正在招待这位客人呢。”其中一人眼尖地托住她的小臂,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巴结。
梅姨的目光直接忽略了眼下的君时初,看向气度非凡的游行之,“来满春楼还带什么破面具。”
“梅姨,那是他的手下,这位才是,他说要找落落。”另一人跟抢宠似得,狠狠地瞪了眼扶梅姨的女子。
梅姨的眼光这才落到看似弱不禁风的君时初,羽扇轻掩鼻口问道:“女人来满春楼找乐子?”
“梅姨,他是爱穿女装,才会这般打扮。”一旁的女子附耳说道。
“梅姨是吧,敢问十锭金子够不够见落落姑娘?”君时初让游行之悉数奉上十锭金子说道。
梅姨黑眸里闪过一道精光,十锭金子别说见面了,都可以赎走春满楼的姑娘了。
她瞧着此人像是第一次来,淡淡一笑:“公子,这落落姑娘以前好歹也是春满楼的姑娘,区区十锭金子是不是有点?”
君时初听她坐地起价,一笑而过:“翻一倍,梅姨你看可行?”
梅姨笑得花枝乱颤,脸上的粉都掉了下来,“二牛,让落落准备准备,接客了。”
“是,梅姨。”一位光头大汉匆匆离去。
君时初看他的方向不像是某个厢房,就被梅姨喊回神,“公子,咱们春满楼的姑娘各个倾国倾城,不如你再看看别的?”
“不了不了,爷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过在梅姨眼里看她娇小的身体,的确是不太行,可惜了这么个金主,身体太拉胯了。
“看公子面生,不像是洛地的人吧?”梅姨其实是看中了身材伟岸的游行之,着实让人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