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时初干笑了两声说道:“你们春满楼都是让客人站着等姑娘的吗?”
“哎呦,你看我都忘了迎接公子进厢房了,你们几位还不去陪其他客人。”梅姨亲自引路俩人上了二楼。
四位女子心有不甘的去陪那些年老色衰的老男人。
“你们看看,落落都不是花魁了,还有人惦记。”
“听听这酸溜溜的话,生怕不知道是你在嫉妒呢。”
一位看起来略高点的女子打断了她们的内斗说道:“好了好了,你两别斗嘴了,我今日可是听说了,那落落逃出去后抓回来后,被打了个半死。”
“你说的是哦,落落逃出去怎么说也有大半年,怎么会被二牛逮住,真不明白。”
“这便是听信男人谎言的代价。”其中一人似有感慨的说道。
“姑娘们,你在聊什么呢?”一个拿着酒壶的老男人摇摇晃晃地闯入她们之间。
四个人不约而同地露出没有感情的笑容,“公子,来这边喝。”
“公子,茶水已经备好,落落姑娘稍后就来。”梅姨的一双风情露骨的眼睛,不停地流转在游行之的身上。
游行之眸里泛着寒光,没作声。
“梅姨,我家手下看多了小心迷了眼。”君时初
梅姨没有金丹所以看不出他们的修为,以为他是在笑话自己,她眯眯笑道:“公子,若是落落很得你的心话,记得跟我说。”
“梅姨说笑了。”君时初自然听出了她的话外意,瞄了眼浑身散发冷意的大徒弟,没想到仅靠身材还能被人惦记。
“公子玩得尽兴。”梅姨临走还不忘挑逗一眼游行之。
“大徒弟,只能说你的魅力太大。”君时初忍住笑意,拍了拍他的臂膀。
“原来如此,这就是师父没有魅力的原因吗?”游行之一说话就属于噎死人的那种,这点连仇音都比不上。
君时初咳嗽了一声,坐在桌旁倒了杯清茶说道:“你说,那位落落姑娘让小丫头找我们是为了什么?”
游行之见她生硬地转移问题,皱了皱眉,“茶有问题。”
君时初在碰到嘴唇的那一秒,闻到了异味,放下茶杯说道:“嗯,下三滥的药,我在她们的眼里有这么不行吗?”
游行之听到她的虎狼之词,甚是无言以对。
“公子,落落姑娘来了。”
话落间,袭落推开门,犹如出水的芙蓉,清纯可人。
她的手里没有牵引的东西,只能凭空摸索,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公子,我……是袭落。”
君时初与游行之互看了一眼,不言而喻的是他们都发现了此女子跟傍晚所见的女子略有不同。
比如,现在的她是由内到外的害怕,不像是伪装。
“你就是落落姑娘?”君时初原本是要扶住她避免被烛台撞到。
不曾想她像受了惊的兔子甩开自己的手,袭落梨花带雨的哭道:“公子,我……求你能不能放我走,你看我什么也做不了。”
“不瞒你说,我不是来找乐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