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展背脊,元 的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游走停留,倒有那么些意思。
元猗泽喟叹一声:“还是吾儿最好。”
元 顿了顿,随后捏住他颈间软肉。元猗泽颤了颤躲开,元 却起了玩心,偏往他痒处搔。
元猗泽猛地一拍水面,喝道:“放肆!”
元 一怔,但随即笑道:“父亲怎么了?”
萧禅师也投来好奇的目光,元猗泽不说话,元 便道:“是儿臣的错,父亲不耐…”
“住口!”元猗泽哪会承认自己有地方怕痒,喝止了他,而后取了岸上摆放的蔗浆喝了几口。
萧禅师蹙眉道:“这种甜饮也就小儿喝得下了,为什么不让人送酒来?”
元猗泽瞥他一眼:“怕你喝醉溺死在这池里。”
萧禅师冷哼一声:“分明是你馋嘴了,知江南蔗甜,非要喝这种东西。”
说罢他朝元 招招手:“好甥孙,你要劝劝你父亲。须知生年不满百,其他都好说。什么须发尽白啊胯下疲软了,这些都还是小事,忍忍就过去了。唯齿摇一桩不行,什么都吃不了了,那可真是惨绝人寰。”
说着他心念一动,忽瞥向元 身下。温泉水虽清,但夜里也看不大真切,他模模糊糊瞧上一眼,嘉许道:“不错,太子貌雄伟,到底不像我们这些老朽了。”
元 哭笑不得,有些局促地回道:“舅公谬赞了。”
萧禅师摇摇头:“认真的,你正是壮年,乃胯下最英伟的时候。破身了吗?”
元猗泽听不下去了,冷冷道:“你在胡说什么?”
萧禅师奇道:“你昔日也甚迷道法,难道不知童子身的妙处?存精元是固本利身的好法子…”
“你同王浑去论这些,我不要听。”元猗泽打住他,“也不要在元 面前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