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萧砚宁派去查事情的手下晚一步回来,进来复命。
他们去查了那道观,那里像是好几日都没人回去,他们干脆直接破门进去看了,果真有可疑,里头倒不像个正经道观,不见什么仙风道骨,屋子里一堆淫乐之物,还在其中找到件旦角的戏服。
谢徽禛目光一顿:“戏服?”
下头人道:“是,问过附近的住户,说是甚少见过那道观有人出入,只知道里头有个年轻道士,很少露脸,拿那刺客的画像去问,确实就是他,至于陈文炳去没去过那道观却不能肯定,之后卑职们便去查了那道观的房契存底,持房契之人叫陈复。”
谢徽禛:“也姓陈。”
手下答:“是,是姓陈。”
谢徽禛想了想,吩咐道:“去问问胡田学那边查陈家的底查得如何,这陈复有无可能是陈家人。”
将人挥退下去,谢徽禛回头去看萧砚宁,他正抱着碗在喝姜茶,谢徽禛走过去,萧砚宁将另一只盛汤的碗往他面前推了推,没说话。
谢徽禛道:“砚宁今日立功了。”
萧砚宁淡道:“是下头人的功劳。”
谢徽禛笑了笑,又伸手去碰萧砚宁的脸,几下之后萧砚宁实在受不了了,挥开了他。
“殿下自重。”萧砚宁没好气道。
谢徽禛:“我说了我不自重。”
说罢再敛去嬉皮笑脸之意,叹气道:“行吧,你还是不肯消气,我再努力便是,你不信我会洗心革面、改过自新,我会做给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