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儿出了屋,齐澄躺在chuáng上盯着房梁发呆,他总有种少了什么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齐澄侧了侧身想在到底少了什么,忽然耳边响起鹦鹉的怪叫声,齐澄神色一顿,伸手一拍脑门。

我说忘记了什么,原来是忘记把鹦鹉给收回屋里!

齐澄翻身爬下chuáng,给自己套了件厚实的袄子后才出了屋子,齐澄一站在屋外就深刻感受到了严冬的寒冷,抖着牙齿将大爷小也提回屋后飞快的窜回了被窝,屋内烧了木炭,被窝依旧是暖暖的,齐澄回了被窝牙齿才没有继续打颤。

这具身体太娇贵了,齐澄想着,要是换成以前,这会他早就跑出去吃刨冰了,哪会沦落到一出门就冷的牙齿打颤的境地。

大爷小爷进了屋子就囔囔着饿,齐澄这会已经不冷了,不过他也没有立即给大爷小爷添食物,照例来了个点到,大爷小也有了昨天血的教训,痛定思痛,这次完全合格,没有一点迟缓和错误,齐澄见此便下chuáng给两只添了食物。齐澄添完食物爬回chuáng上,没过一会云哥儿就端来了早饭,一如既往的丰盛,齐澄照例吃了个饱,云哥儿见齐澄吃好了便端出一碗黑乎乎的重要,道:“澄儿,把这个喝了。”

齐澄看着冒着“死亡之气”的药,小脸立马颓了下来,嫌弃的意思十足,云哥儿十分看着齐澄的身体状况,这会儿

不论齐澄怎么闹,最后都给灌了进去。齐澄喝了药后嘴里心里全是苦味,闷闷不乐的躺倒在chuáng上装尸体。

云哥儿收拾好碗筷后,坐在chuáng边轻轻揉着齐澄圆鼓鼓的肚皮,道:“月哥儿走了,澄儿难过吗?”

齐澄一愣,即白月走了?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云哥儿见自家儿子呆愣的表情就知道澄儿其实并不讨厌月哥儿,只是澄儿还小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可召南已经带着月哥儿去了上界,连他也不知道即白月那孩子最后还会不会记得澄儿,缘分这东西实在巧妙,不可捉摸,自己也不应该qiáng求,“月哥儿和他阿爹去了上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澄儿你别太难过了,族里也还有与你年纪相仿的孩子,等来年开chūn,阿爹带你去找他们玩。”

齐澄完全没听到云哥儿后面说的什么,他的注意力全被“上界”这两个字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