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春低着头,无地自容。
“作为惩罚,”燕期脱掉了他的内裤,丢下床和遥控器作伴,“打你一顿屁股,或者喂饱我。”
他亲了亲阴茎的顶端,又用舌尖弹了弹,低沉的嗓音与金属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像一种罕有且独特的民族乐:“你选哪个?”
最终聆春也没有得到所谓的选择机会,傲慢的机器人选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边为他口交,一边不耐烦地催促嘴边的性器“喂我”。
聆春没过多久就在他口中释放了,整个人软绵绵窝在枕头里,手指都抬不起来。
燕期咽下喉中浓稠的白浊,从桌板下爬出来,他坐到了聆春身后,让男孩坐在自己腿上,手把手给他写作业,聆春说一个字,他就写一个字。
粗粗细细的呼吸夹杂在一起,昏黄的灯忽明忽暗,聆春看着自己呼出的水汽,忽然问:“燕期,伊甸园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嗯?”燕期停了笔,“为什么问这个?”
聆春犹豫了一下,才道:“你当时……为什么不一起留在里面?”
他说完就后悔了,他窥探了别人的隐私,还要剖开结痂的伤口。
屋内安静了许久,声控灯暗了下去,不多时便漆黑一片。
聆春害怕了,但他还是不敢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光线一晃,他听到身后的机器人用平淡而冷峻的声音回答说:
“因为那太无聊了。”
聆春没有进过伊甸园,外城有黑网吧,但不是所有外城居民都能负担起进入伊甸园的费用。
但聆春的周围有人进过,他的母亲舒女士进过,他唯一的朋友孟晴秋也进过。舒女士告诉他伊甸园是世上唯一一片能够真正实现公平与自由的净土,因为里面的人类不以族群延续为目的;而晴秋告诉他,伊甸园里有很多免费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