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晕沉之间,感觉到一方粗糙的毛巾在脸上游走,他撑开沉重的眼皮,模糊中看到一个人正在为自己擦拭伤口。
嗅觉随之复苏,罂粟和烟的混合体冲入他的鼻腔,恐惧令他瞬间清醒。
“游…立危?”
“是我。”那人凑近omega的耳朵边:“惊喜吗?”
夜笙陡然睁大了双眼,他试图反抗,刚一挣动,四肢立刻产生要裂开的撕扯感 四根拳头粗的铁链锁住了他的双腿双脚,禁锢着他又使他散架的身体保持站立,他像个被铁链操控的废弃木偶。
“别动啊,血又流出来了。”游立危拿那方已经沾满血的毛巾继续清理着omega的额头:“夜笙的血这么宝贵,这样流我心疼死了。”
说着说着,他忽然凑上前,用舌头舔了舔那上面的血。
夜笙一阵恶心,却无法避开,只能有气无力地骂道:“…你…你这个魔鬼…为什么还活着?!”
为什么没有炸死在边海?!
“你是我的希望,希望不死,我就不会灭亡。”游立危用带着血腥味的双唇去侵略夜笙的腺体。
在审讯室外围观的喻高卓冷笑一声:“他居然好这口?”
检验科的医生站在旁边不敢轻易应答。
他们只是奉命来取样的 血液样本,腺体样本。
只要这两样检测结果都显示正常,那么这个omega就该被无罪释放。
就算最后证明他有罪,也不该遭受眼前这样和性侵同等性质的残忍惩罚,医生低下头,无力阻止,也不忍多看。
脖颈后的疼痛让omega浑身颤抖,他痛骂一句:“…你真让我恶心!”
游立危听到这声唾弃,忽然停止了吮吸的动作,他眼带失落地看着夜笙,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