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恨伸手捂住脖子,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忽然被定住一般,他身子一僵 李砚趁乱把一条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正用膝盖抵着,流氓似的顶了顶。
膝盖抵着的地方有了反应,这样闹他没反应,那才是奇怪呢。
“皇爷……”陈恨伸手推他,但没推动。
李砚搭在他腰上的双手伸进衣裳里,手掌贴着皮肤摩挲着向上。李砚问他:“头上的伤要不要紧?用不用朕帮你?”
“……不用麻烦皇爷了。”
“不麻烦。”李砚紧紧地贴着他,低声道,“朕手上的茧子又厚了,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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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起,陈恨借着给李释讲文章的机会,给留在侯府的张大爷再写了一封信。
那鸽子老不情愿了,被他催了好几下,才肯慢腾腾地飞出去。
现下情势复杂,还牵扯进了一个王府,手下还有兵。若是被逼得急了,徐家难保不会生出别的心思。
陈恨倒想去见徐醒一面,探探他的口风。
若是可以,他还想再去江南一趟。
倘若徐歇有了别样的心思,江南那群官员指定要乱,得有人镇住江南才是。
他倒不是信不过苏衡,只是苏衡太过刚直,不大懂得文人的弯弯绕绕。要有自己在那儿看着,或许还能叫他们安分些。
只不过要去江南,李砚大概不会放他,况且他没了忠义侯的名号,要办起事情来还挺麻烦的。
所以他只能悄悄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