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又说:“可它是从苏家二姑娘手里掉下来的。”

钱爷惊讶:“怎么可能!”

燕殊淡淡说:“解释。”

钱爷挣扎着喊:“解释什么!我不知道这事,那姑娘不是我杀害的,是谁看见这玉是从那姑娘手里掉下来的?凭什么说是我犯的事?而且这玉佩兴许是我之前掉了,被他人捡走的呢?”

县令老爷啧啧出声:“强词夺理!!”

燕殊想了一下,说:“看看他身上有没有抓痕。”

几名衙役上前,将钱爷带去内堂,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几遍。

可令人意外的是,钱爷身上并没有抓痕。

钱爷重新跪在公堂上,梗着脖子,神情里多了丝傲气:“呵!昏官,就他妈会办蠢事,等着,等老子出去,拆了你这破衙门!”

县令老爷气得直哆嗦。

燕殊敛眸思索良久,忽然问:“苏家二姑娘死的那天晚上,你在哪?”

钱爷蹙起眉:“我!我……”

他似乎想到什么,声音突然小了下来,变得支支吾吾起来,竟好半天说不出话。

“瞧瞧,心虚,定是有事!”县令老爷摸着胡子说。

燕殊耐心地等着,却见钱爷怎么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县令老爷见状,大喝一声:“关牢里去!”

“等等!!!”钱爷喊出声,随后一咬牙,说,“我说,我在梨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