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柳梨花?”县令老爷疑惑地问。

“是。”钱爷闭眼点点头。

燕殊问:“谁?”

县令老爷回答:“大人,这是我们镇上的一个寡妇,丈夫死了两年多了。”

燕殊说:“喊过来,问问。”

县令老爷连忙奉命办事,让衙役去带人。

钱爷忽然挣扎,怒喊:“她就是一个弱女子,你们别用绑的,好好带过来,敢伤她一根毫毛,我以后一定要了你们的命!”

县令老爷抓抓小胡子,乐了:“钱虎,你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担心别人?”

趁着两人用嘴打架,燕殊起身慢慢走回大堂的屏风后。

屏风后,李长天正靠在墙上,双手环抱,一只脚微微曲起抵住墙根,思索着什么,他听见动静,抬起头,见是燕殊,爽朗地笑了笑,随后又说:“等等那个柳什么,柳梨花来了以后,把她和钱虎分开询问,如果是对口径,这样应该能找出破绽。”

燕殊点点头:“正有此意。”

约莫一刻钟后,柳梨花被带到了公堂上,她显然没见过这种架势,跟在衙役身后,显得十分害怕。

见到身上绑着绳子,跪在地上的钱虎后,柳梨花先是一愣,随后喊道:“钱爷?你怎么……”

“柳梨花。”县令老爷打断她,招手,“别多话,快过来。”

柳梨花显得十分不知所措,边向县令老爷走去,边一个劲地看钱爷。

钱爷也一个劲地看她,目送她走到屏风后。

燕殊和李长天正站在屏风后等着,见柳梨花怯怯地走过来,不由地打量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