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你让我歇息?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歇息?”李长天差点被气笑。
燕殊已疼得说不出话来了,他跌在地上,眼睛染着病态的血色,十分痛苦地重重喘息着,脑袋里仿佛有千根针在扎,狠狠刺穿着每一处脆弱的神经,极折磨人。
若不是因为李长天在,他还维持着一丝理智,怕是要疼得就地打滚了。
“燕殊?燕殊?!”
燕殊摔在地上的时候,李长天一下没拉住他,只得赶紧蹲下去扶他。
燕殊痛苦得呼吸急促,额上渗出细细汗珠,忽而,他将手腕送进嘴里,狠狠一咬,出了血。
李长天瞳孔骤缩,连忙上前,抓住燕殊的手腕,阻下他自残的行为,李长天钳制着燕殊的双手,将人拉进怀里,牢牢地抱住,让他再不能动弹半分。
之前听紫苏姑娘说燕殊会头疼时,李长天也猜想应当十分疼痛难熬,但他万万没想到会这般苦楚。
“长……天……”燕殊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我在的,我在的。”李长天一迭声地应道。
就如同失忆那般,头疼也是来势汹汹,去势匆匆。
不多时,李长天感到怀里的人浑身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
燕殊喘着气,疼出了一身汗,就连眼神都是茫然的,他缓了缓神,对着还紧紧抱着自己的李长天说:“没事了,不疼了。”
李长天却没有松开燕殊,他声音干涩,轻声道:“燕大人,你这轻微疼,也太轻微了。”
“吓着你了么?只是偶然会如此,并无大碍。”燕殊故作轻松。
李长天松了燕殊,两人面对面坐在地上,四周还散落着方才燕殊跌倒时不小心挥下来的书籍,李长天问:“紫苏姑娘给你开的药,能根除这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