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伸手捡书籍,犹豫半晌,说:“一切还未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末了,又补充。

“别担心,会没事的。”

“嗯。”李长天也知道自己瞎担心不但是无用功,还会惹人闹心,所以只是在心里默默苦闷,并未表现出来。

两人捡起书籍,李长天又给燕殊包扎了咬伤的手腕,随后各自忧心忡忡地睡下了。

第二日,燕殊犯了嗜睡的毛病,快午时了才勉强清醒。

李长天没有吵燕殊,让人歇息,他一早上熬药煎药,也没闲着。

临近午时,燕殊起身没多久,宅邸忽然来了客人。

是厉斩风。

“嗯?厉将军?”李长天和燕殊皆对来人都感到惊讶,燕殊不敢怠慢,迎他到厅堂,端了茶水置他侧边的方桌上。

“去将军府找不到你,猜你可能在燕大人这,就寻了过来,没想到还真在。”厉斩风端起茶杯,笑着说。

“啊?出什么事了吗?”李长天懵。

“没出什么事,我就惦记着你一人在京城,这一身荣光凯旋归京,怎么也不见宴请宾客,结交知己以扬威名,就想着去瞧瞧你在做什么,结果发现你竟两日没回将军府,不但没回,甚至都没和管事的说一声,徒留个宅子,和一群不知主子去哪了的家仆。”厉斩风笑道。

李长天挠了挠头,说:“你不也没有大肆张扬地宴请么?”

厉斩风说:“我有妻有儿,征战一载,好不容易归家,自然要好好陪陪他们,你一个意气风发少年将军,有将军府不回,天天呆在燕大人这叫什么事呢?不知家里的请柬已经堆成小山了么?”

李长天‘嘿’了一声,不服气地说:“你有妻儿要陪,我有夫君要陪啊!”

厉斩风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