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淼瞬间说不出话来,他根本没有那么多钱,他的钱都捐给爱猫协会去了。
“放心吧。”蝶姐又抽了一口烟,得意地吐出烟雾,“这次的事情,我们会为你打点清楚,你只要一口咬定自己是女人就好。”
“如果他们不相信呢。”白淼说。
蝶姐闻言,用怀疑地眼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就你这张脸,你的嗓音,你的穿着打扮…哪儿有男人跟你一样?”蝶姐用烟管轻轻勾着他的下巴,用蛊惑人心的声音对他说:“不用担心,你就是女人。”
白淼顿感不寒而栗,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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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各大报社都刊载了丽都歌舞厅发出的声明,强调白玫瑰的女性身份,严厉声讨“造谣者”,同时为白玫瑰的下一场演出作宣传。
在这个时代,金钱就是左右新闻媒体的利器,只要有足够的钱,就可用铅字书写获利者想要的黑白。
白淼此时则化作了小白猫模样,懒懒地躺在钟樾院子的石桌上,旁边坐着白鹭。
“哥,你说我这样做真的好吗。”白淼低低地问。
“我也不知道。”白鹭摇头,“你明天真要到沪地去演出吗?”
小白猫垂着脑袋,尾巴也耷拉下来,一副很没有精神的样子。
院子里的那棵桃树下,小白老虎正打着盹儿,耳朵忽地颤了一颤。
“我不是有意要扮作女人的。”白淼声音低得像在忏悔,随后又突然问:“但什么叫扮作女人?人类们为什么要在打扮上区分性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