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蔺沧鸣马上蹲过去问。

“我方才切下他一截手指,重量不对。”霁涯指指易双的手。

蔺沧鸣:“……”你这么懂。

云寄书也扬了下眉过来:“让我听听副掌门得出什么惊天结论了。”

“他不止双手,整个身体都是极度仿真的偃甲。”霁涯按着易双的胸口,“心跳太过均匀,皮肤没有留疤,牙齿也没有磨损,你们都在场,我还没好意思脱他裤子。”

蔺沧鸣:“……”

蔺沧鸣拽了他后脖领子一把,冷着脸道:“阁主好意思,让他来。”

云寄书心说我也没这么大脸啊,他抬手甩出把刀直接刺入易双胸口,即使再仿真的偃甲,始终都要衍魂晶驱动。

“呵,反正你师尊是师尊,我这个阁主兼世叔兼义父只是工具。”云寄书握着刀试探衍魂晶的位置一边埋怨。

蔺沧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坦诚,于是庄重地说:“他已将我逐出师门,不算我的师尊了,现在他是我的道侣。”

“既然都被逐出师门你还以德报……”云寄书顺口一接,随后手上动作停下,掏掏耳朵反问,“是什么?你再说一遍?!”

“道侣。”蔺沧鸣重复道。

“你是在恐吓本座?”云寄书手指颤了颤。

“我是认真的。”蔺沧鸣看了眼霁涯。

霁涯望了望天:“别这么直白嘛,讲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靳笙。”云寄书单手捂着胸口艰难地叫他,“……快把药拿来,我压不住旧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