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落帆用帕子挡住那让他良心作痛的视线,没办法,要还人情,而且当时答应竹御尊者答应得爽快,不好出尔反尔。

殷辞月应该能也不会很在意这件事。

这样想着他抬起头,好吧,这神情完全不像是没关系的样子。

“落落,你怎么了?”

一道温润但显然急迫的声音将他注意拉过去。

宴落帆一怔,出乎意料中稍带惊喜:“哥哥你回来了。”

宴朝瑜点头,可他现在最为关注的是他家落落出了什么事,都不敢伸手将人扶起,“我刚回临谷峪便注意到思过崖不对劲,这才赶过来查看,落落你可受了伤?”

宴落帆摇摇头,“多亏……”

他将声音压低,决定睁眼说瞎话,“多亏青望师兄。”

“是吗?”宴朝瑜蹙眉朝殷辞月方向望去,最后也未发表看法。

可任谁也能猜到这视线的意思,自己人在这里,居然还要旁人去保护未婚妻?

宋青望紧急避险,“不,主要还是殷辞月的功劳。”

最后这件事通报掌门,宋青望因为保护同门有功,同时思过崖冰雪消融,免去了继续在思过崖面壁的惩罚;而宴落帆是受了惊吓以及莫须有的轻伤,在小院静养。

至于殷辞月?则是被宴朝瑜拉走训话。

宴落帆听到这消息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安稳,毕竟这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对,可说到底宋青望会受罚是因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