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姐,你受伤了,要安心静养。”珂儿端来一碗清粥,好言相劝。

宴落帆深呼吸,“你说哥哥会和殷辞月说些什么?”

不保护未婚妻又算不得触犯门规,宴朝瑜这般好脾气总不见得会打人,应该不会出大事,希望殷辞月不要太受委屈才好。

在他正进行畅想时,大堂兄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落落,你明日搬到殷辞月的星舫楼里住,父亲的催促不无道理,你也更该弄清楚自己的心意。”

宴落帆直接“垂死病中惊坐起”,谁能告诉他这俩人到底谈论了些什么?

宴朝瑜继续规劝:“而且他的殿宇在主峰,你上早课也方便,可以多睡一会儿。”

宴落帆:“……好。”

想说服他就是这样轻巧,不会有人能拒绝多赖一会儿床吧?

更何况也并非全为此,经这几天的冷落他倒也搞清楚一个现实:在二人不能经常碰面的情况下,面对殷辞月的冷淡,他完全没有能继续作精的机会,更看不到被退婚的希望。

都说距离产生美,等住到同一所院子,他直接“凶态毕露”想怎么折腾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关键是,“殷辞月他倒也答应?”

宴朝瑜不知在何时走进房内,面对坐在床上的落落轻叹一声:“落落,你身为男子,也无需在意男女之间的礼教。总有一日你要恢复男子身份,不可能维持现状。”

“嗯,我明白的,哥哥。”

宴落帆垂眼,“可现在不止是伯父那边,就连现在的殷辞月也没办法解释,过一段时间我会自己解决,你不要再管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