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追求人的方式,是演戏还是犯傻?”

“……演戏。”

“是演戏就好。”时照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分享经验,“以后别这样了,不能光靠一张脸,还要学会说话。”

“……是。”艾蒙德的表情十分复杂。

时照在检查完身体,确保身体无恙后,跟着罗伯茨他们回到了警局。

一回生二回熟,他做好记录就去找了被关押在审讯室的拜伦。由于在阁楼里把该说的都说了,时照对思想扭曲的男友只能撂下一句:

“我们分手吧。”

拜伦惨笑,“你不会再来见我了是么。”

“我没那么大度,能对你犯下的罪行视而不见。”时照强调道:“别忘了贝琪、泰德还躺在医院里!”

“他们对你……有那么重要?”

“比一个肆意伤害别人的家伙要重要得多!”

时照一走出审讯室,又接收到一批神态各异的关注,罗伯茨警员对他宽慰道,“拜伦是自己有病,他犯罪不是你的问题。”

“有病?”

“是的,医学上对他这样的有专业解释的名词,叫什么……代理性佯病症!他为了得到周遭特定人的注意,伤害别人以获得自己存在的价值,拜伦就是这类人。”罗伯茨为时照遇到这样的男友感到同情,“你这次被他抓起来关了一段时间,最好做个心理干预治疗再走。”

“我没那么软弱。”时照不在意地摆摆手,“太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我送你?”罗伯茨拿起车钥匙。

“不用。”时照看向警局门外,路边停靠的一辆车上,一个显眼的金发男人正向他这里不停张望,“有人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