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明知不会跌下来,仍然揽紧昊的颈,第一次这么深深地揽着,不肯放松分毫,揽得昊快要透不过气来。
反正昊也不听自己的话,何况现在话都说不出来,任由他幸福地抱着,一路走出牢门,走过长街,走进帝阙,一直走,一直走,不希望有终点。
昊出宫萦夜不归,清晨把男妃从天牢里劫回来的消息震动了朝野。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西门家的催谷,昊竟然亲自去牢里救出谋害折樱的凶手,西门家大有势不罢休之心。
情势变得很怪异,明明不关事,却每天都有几封请求立刻斩杀珍珠的奏折。
皇后更加每天躲起来避而不见任何人,一心教养明月太子。
就算每天回去见到珍珠的微笑,也不可以抚去昊心头的烦燥。
事情象一团绞乱的麻,没有解开却越来越紧。
禁军统领自杀了,死前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一剑割喉,了结得干干净净,只有宫里的萤妃为他悲伤落泪不已,原来是他的妹妹。
事情成了一幅没有生路的僵局,如果不罚珍珠,意味着皇后说假话,西门家闹得朝野不宁,如果罚了珍珠,明知道他无辜,又于心何忍。
昊甚至不太敢去珍珠的玉宫,日日到玉妃处买醉。
玉妃不能言,不会再出言烦人,且总是默默地献上一壶清酒,一如昔年的珍珠。
低头含眉的绝美和妩媚,都比珍珠要甚,用双泓秋水诉说着爱恋君王的情事。
玉妃更有珍珠不能给予的密地幽穴,随时欢迎昊的来临。
酒醉后,昊也曾试着将玉妃锁进怀里,把他当做珍珠,在他身上一次又一次疯狂地律动,想从他身上找到和珍珠一样的甜蜜感觉。
却为什么每一次事后,头痛苦叫嚣着醒来,一见到不是心中烙下的脸孔,就厌弃地尽快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