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一边拍打一边又揉又掐的对待孩子屁股,一边粗重热辣的鼻息喷在孩子脸上,叫他:“小骚货。”
白鹿头一回听父亲这样叫自己,越发觉得无脸以对,却又舒服地厉害,他也不明白到底自己时不时勾引了父亲,只知道学着片里的人把乳头递到父亲嘴边,嗯嗯几声,眼色如水般殷殷期盼着他。
父亲果然是懂他的,野兽一般黑沉沉地目光盯着他,像要狩猎他,但是嘴上毫不含糊地咬住了他胸前的乳粒,一边吸还一边可以滋出泽泽的水声。
白鹿觉得他的父亲性感地令人发狂,他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父亲的头颅,盼他再帮自己多吸一点,多咬一会儿,两颗小粒都被吃得嫣红发亮,令他好快活好快活。
他不知不觉就被父亲吸着乳射了,自己竟然还未可知。
射在父亲的胸膛上,白花花的,特别煽情情色,父亲低头一看,便把他拦腰接住,两人耳鬓厮磨,将精液擦满了两人胸膛。
白鹿见父亲的铁柱已经硬的不可收拾,前段冒着液体,他想去吃,却被父亲挡开了。
靳绅不舍得。他又不是外面会所的那些少爷,他怎么舍得让孩子来帮自己含住。
白鹿急得眼睛都亮了,说:“爸爸你怎么办?我帮你!”
父亲却还是不准,只是说:“不用,来,教你用手。”
说着便抓住了儿子的手包裹住自己的分身来是上下快速撸动,因为太硬了,没撸几下,也射出一股股极浓的精,有的射在了白鹿的嘴边,胸前,这景象可不是寻常可见。
白鹿用手指沾了一点吃进嘴里,又看着父亲的眼睛,父亲知道他是故意,可是也再忍不住,翻了个身将孩子压在身下,一口含住他的嘴,深情又忘我地吮吸亲吻着,下身快速又激烈地顶撞起来,顶撞孩子细细的腿缝,又压住孩子的两条长腿,一下下干孩子的会阴,睾丸,阴茎……
两父子在一起好不快活,颠倒凤鸾,小小的台灯照着,模糊而巨大的黑影投射在天花板上,好像两头互相撕咬又索取的兽。
父亲平日里上班不出差去外地,便会带着白鹿一道去单位里。局里的很多老同事都认识白鹿,见他小时候还是小小的,突然之间便长得如此之高,纷纷不觉感叹时光易逝,韶华易老。
他跟着父亲到了办公室,也是无事可做,不过是想时时刻刻都黏着父亲。父亲当然知道他的小心思,只是由着他,当他还是没长大的孩子。
白鹿趁着早晨父亲还未去开会的时间同他一起在办公室玩跳棋,飞行棋,或者是五子棋,父亲闲来无聊也会和他对弈两局,他们两个从小就一起玩飞行棋,白鹿总是赢不了,父亲也不会因为他年纪小就让着他。
白鹿直嚷不公平,但是父亲却笑话他,没出息,这点事儿就叫个不停,还说,再叫就都把他的舌头割了。
白鹿坐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地望着父亲,说,“你能怎么割呢?真让你割,您还舍不得呢。”
靳绅懒洋洋地一副大佬做派靠在椅子上,看着孩子趾高气扬像个小王子的模样,他把手放在孩子的腿上,一路顺着摸上去,到了腰处,摸着孩子的单薄的腰,色情味十足地说:“你说,你在你老子面前这幅样子合适吗?”
白鹿没有心勾引他,但是却不得不佩服,是父亲的魅力太强烈了。
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候,他的一个眉梢眼角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分明知道是焉儿坏的芯子,可是白鹿仍旧执迷不悟,非常非常喜欢爸爸。
靳绅的手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白鹿有点慌了神,这里可是在警察局里,办公室,随时都会有人走进来,但是他还没有发出声音,父亲就已经站了起来,像一堵墙一样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只有藏青色的衬衣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