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捞起了他的衣衫,在光滑的腰线处捏了几把,然后便捏住了他那敏感的两点。
粗糙的手指刮痧着硬硬的颗粒,白鹿可怜兮兮地叫他父亲:“爸爸”,父亲却说:“别装了,喜欢就说吧。”
说罢就要把手抽出来,吓得白鹿赶紧压住了他的手,吞了一口唾沫,紧张又忐忑地说:“不要,我喜欢。”
父亲笑了笑,仿佛是笑他没出息,又像是笑他这么容易变妥协,软骨头,癞皮狗,白鹿通通不在乎这些,他只希望父亲眼里面只有自己这一个,心里想着,嘴里含着,也只有自己这一个。
在父亲的办公室里做些小动作,渐渐成了他们父子两心照不宣的秘密。
他们日日都来办公室,仿佛是调情,又仿佛是日常行径,白鹿觉得和父亲亲密再正常不过了,也不知道谁教他的这些,喜欢让爸爸挑逗自己的身体,即便在爸爸的办公室里被爸爸摸着性器,也觉得非常舒服缠绵,沉迷上了和父亲在一起的时时刻刻。
父亲咬着他的小耳朵问他:“你这样,怎么考得上大学?一天到晚不好好学习,就知道黏着你老子,横竖你考了大学,也要跟你老子住不成。”
白鹿本来被哄得舒舒服服的,但是听到这话,便渐渐生气郁闷起来,好好的,像是要哭出来。他说:“我考的上,您别管我!但是我要和您在一起,我上大学怎么不可以和你在一起了,以前你不还说等我成年了就抱我的吗?可是你就是不愿意,你这个骗子。”
从前父亲哄他骗他,说等到他成年,便正儿八经和他做爱,插进他的身体,干他。但是后来竟然等到他成年,也未能兑现这个诺言。
白鹿盼了好久,连假阴茎都买来让父亲插入过自己的下面了,可惜父亲就是不愿意真枪实弹地干他。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父亲就是不愿意插进来,说起这一点令人生气,他想要的东西从来父亲都会满足,唯独这一件,他没有满足自己。
可是白鹿不知,在靳绅的心里,自己再怎么惯着孩子都行,唯独和孩子做爱这件事就是做不到。平日像是给孩子吃糖似得哄着他逗着他骗着他都行,但是正儿八经地像和男男女女做爱那样去插干孩子,这一点自己真的不行。
他越是用温柔甜蜜似得陷阱骗着拖延着孩子,便越是让孩子生气。但是他的心里却觉得给孩子一点点糖吃无伤大雅,反正自己最近也没有时间去外面找人,能和孩子在一起解解馋,互相抚慰,就当做是甜点消遣了。
此时又是他两在办公室里玩游戏了,白鹿坐在父亲的腿上,解开了父亲的皮带和暗扣,手伸进了父亲的内裤去抓住他的大玩意,上下抚摸,已经摸得父亲有些膨胀,而父亲却含着他的小耳垂,又吸又吃,泽泽的水声,好像要把他的耳朵真的吃掉似得,手早就探入衣服下面,捏得他的小红点又硬又挺了,两人此时说起了这个话题来,白鹿委屈红了眼睛,但是父亲脸上的神色却还是淡淡的,一点都看不出在意的模样。
白鹿心想,自己明明什么都给了父亲了,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成为他心尖尖上的人?他怎么就不能全心全意地像自己爱他那样爱自己呢?什么都给了他,爱,身体,甚至是生命。
眼看着孩子要掉眼泪,父亲抽出一只手来帮他擦了擦晶莹剔透的水珠,好歹说了几句软话,道:“好了好了,乖乖别生气,爸爸是疼你的,不舍得让你疼,今晚上别想那些了,带你出去开心开心。”
白鹿生气地硬搂着父亲的脖子说:“我不要那些,爸爸,你知道的,我就只要你这一个,你也知道的,我只有你这一个了……”
分明是生气厌恶的话,但是不知为何最后说了竟然又变成缠缠绵绵之语了。
父亲低沉的烟熏嗓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屁股,道:“起来了,你老子要去开会了,你自己好好玩。”
刚说完便有人推门走进了办公室里,一看,便说道:“哟,这不是小鹿嘛,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给你杨叔叔提前说一声。”
父亲拦住了上司要调戏儿子的手,笑着说:“他一个小孩子,没什么要紧的。”
岂知那人却说:“怎么能算是小孩子,十八岁了吧,都是成年人了,今天晚上你杨叔叔安排了,带你出去好好玩玩,小鹿,我们去潇洒,别管你爸爸。”
杨局看着年轻,实则也熬了几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