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耿直,重义气。拍我桌子那回就是为了胡炜,胡炜你知道吧?”
佟西言脚下打绊差点摔倒,连忙稳住了说:“我知道,就是一院的副院长,从前是我们医院的,算是我师兄了吧。”这个称谓他说了出来都觉得舌头泛苦。
老人家不苟同的看了他一眼:“胡说八道!就胡炜那点儿底子轮得着啊。你师父收徒弟排场大着呢,就你这一个,当初都快敲锣打鼓了,到处放话说你是他的人了过路的神仙都得给几分面子他。生怕别人不知道。”
佟西言啊了一声,说:“您夸张了吧?”
“我一点儿不夸张,不信你回去问问梁宰平,哦哟,看我这记 Xi_ng ,梁宰平死了哦……”
佟西言无语看着这老头一边半真半假的说话一边健步如飞的下山,稍一停顿就被他甩远了。
疾步下山,进了自家院子一看时间,快七点了,进门就听厨房响动,女儿已经开始弄早点了。
佟西言擦了把汗走近了看她,果然水泡眼,他咳嗽了一声。
佟早早回头,笑着说:“就快好了,爸爸可以叫大爸爸起床了。”
笑得那么难看,连说话都哑着嗓子,一定哭了一晚上。佟西言心疼了,说:“如果很勉强的话,不用硬撑着,爸爸知道你乖。”
佟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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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闷说:“我跟小哥谈过了,他也赞成我去。奶奶那边要您跟大爸爸去说了。”佟西言惊讶:“你小哥赞成?”
佟早早点点头:“您知道,从小到大我说的话,他还没有不赞成的呢。”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佟西言连忙摁在怀里轻拍她的背连声哄乖。自私的说他其实不赞成他们在一起,白头偕老才是真正幸福的婚姻,他不想他们像梁家父子那样,倘若刑少驹像梁宰平,那么女儿不自由,倘若他不像梁宰平,那么谁能保证他能对女儿挖小酢跷好一辈子,再者,婚姻也不是像那样的。能结婚的两个人最好还是年龄相近些,地位平等些。
所以暂时的分离是最好的安排,时间和距离都是考验,他庆幸女儿很理智。
去客房叫刑墨雷起床,敲门立刻有了回应,推门进去,被烟雾呛得咳嗽不止。
刑墨雷半坐在床上抽烟,房间里唯一的光线是正对着床的电视机,正转播一场足球赛。
佟西言适应了一会儿,坐在床沿说:“该起了,早早等你吃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