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立刻眯起眼仔细端详,刚刚距离远,这姑娘的穿着打扮乍一看就看糊涂了,男孩个又高,她也没瞧仔细,只当是俩谈恋爱的小情侣呢,随后她拍了拍自己大腿,“嗨,瞧我这眼神这张嘴哟,老眼昏花了,看人都看不清了。”
许意浓还保持着举着钱的姿势,尴尬得不知所措,老太太念叨完又来回打量他俩,犹豫地问,“那这俩龟,你们还要吗?”
“要。”王骁歧自作主张地应了,“多少钱?”
许意浓眼睛瞪得滚滚圆,瞠目结舌地问他,“谁要?谁养?”
王骁歧懒懒沉眼瞧她,理所当然地说,“谁踩的谁负责。”
“……”许意浓无言以对。
最终那老太太买二送二,另外给了他俩一个透明的鱼缸跟龟食,偏偏凌山的上山道跟下山道不同路,是完全分开的两个方向,许意浓连寄放都不行,只能捧着个缸抱着俩龟上了山,登山的人肉眼可见地多了起来,两人被人挤到一边,许意浓还要护着那口缸,看起来特傻缺,她时不时低头往里瞄几眼,边走边好奇地问王骁歧,“它们一动不动,怎么判断是在冬眠还是真嘎嘣了?”
王骁歧探手从缸里拿出一只教她辨别,“冬眠的乌龟四肢有序收缩,肌肉水润紧实,死了的它无法控制自己的肌肉,姿态跟正常乌龟是不一样的。”
许意浓心里犯嘀咕,那你刚刚还骗我!
他将乌龟伸到她面前,“你可以试着碰一下它的尾巴,会动。”
许意浓抗拒得直往后躲,差点掉下台阶,“不不不,还是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