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药罐子,怕他什么?”祝二少嗤之以鼻。

药罐子?

祝禹诚借助他父亲的手,知晓不少情报。席家七爷这个人,特别神秘。

非要说他是药罐子,也使得,他的确身体不太好,常年服药。

但药罐子也有可怕之处。

祝禹诚很敏锐,他从几处情报上,嗅到了席七爷身上的血腥味。若席七爷张开口,那是要把人活活嚼碎。

这些,没必要跟二货弟弟说。

“没说他,我是说云乔。”祝禹诚鼻孔里哼出一声冷气,“连爸爸都不敢公然对云乔不敬,你长了几个脑袋,敢调戏她?”

萧婆婆门徒很广。

她老人家刚走,青帮就摆明欺负大小姐,岂不是叫人唾弃忘恩负义?

义气二字,怎么也要端起来,做好表面功夫。

若传出去,说祝家二少调戏云乔,其他怎么看祝龙头?

祝二少:“……”

所以,那位云乔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