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禹诚一大清早回家。

祝家派了司机,特意过来迎接;祝龙头早早在家门口等候。

青帮来了几位堂主,也在关心此事。

祝禹诚一一谢过,又跟父亲去了餐厅,把事情告诉了父亲。

“……残破的眼镜,我一向是会扔掉的,冇有任何东西坏了还值得我收藏。却突然被告密,还是咱们家佣人。”祝禹诚失笑。

祝龙头怒极:“是谁告密的?”

“我房裡做事的小子。他无非是无父无母不怕死,又记恨我。他不重要,放这镜片的人才重要。”祝禹诚道。

祝龙头:“又是谁放的?”

祝禹诚低声把事情告诉了祝龙头。

祝龙头听罢,冷笑几声。

“来人,把家裡人都叫过来,我有话说。”祝龙头道。

很快,祝家众人齐聚餐厅。

可能是昨天祝禹诚被警备厅带走问话,让家裡人对此事格外八卦,每个人都带著几分看热鬨的心思。

祝二少还问他哥:“处理完了吗?他们找你问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