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杀的女孩,临死时抓了一块眼镜片。我那边做事的小子,拿了我一个破眼镜片告状,警备局的人询问我一些问题。”祝禹诚道。

众人哗然。

祝二少听了,又是愤怒又是惊诧:“告密?剁了他!”

然后又说,“怎麽能牵扯到你身上?你哪怕想要那女的,还不是一句话的事?用得著杀人?”

三姨太在旁接话:“我听说,不仅仅杀人,还抛尸了。人都死了,凶手还让她手裡抓个眼镜片?一看就是明显的栽赃陷害,警备局那些人吃閒饭的?”

其他人附和。

的确,拥有破了眼镜片的人,纔没有可能是杀人抛尸的。

“警备厅的人解释:杀人凶手与抛尸者,可能并非同一人。亦或者,凶手冇留意到死者掌心藏玻璃片的细节。杀了人嘛,心裡紧张有了疏忽。”祝禹诚道。

祝二少:“那警备厅更是酒囊饭袋。你是谁啊,你杀个人还能紧张?”

祝禹诚:“……”

你虽然句句维护我,却也改变不了你是个憨憨的事实。

同一个爹妈生的,智商差距这麽大,实在令人费解。

“我觉得吧,这件事最蹊跷的,是怎麽把大哥牵扯进去了?”祝五小姐道,“再牵强,也牵强不到大哥头上,大哥都不认识她。”

众人七嘴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