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聪明地对过去心照不宣,他们没有进行过任何猜测,就已突破了那道疑问。
饭后,喻年和杨嘉跃早早躲进了卧室。
喻妈妈依旧贴心地为两人冲上热水袋,只待要进房间帮他们理被子的时候,被喻年拦在门口。
喻年紧张道:“给我给我,被子我们自己会叠!”
喻妈妈把热水到塞进喻年怀里,道:“诶,好,你们自己弄。”
总觉得刚才母亲的眼睛精光一闪……(额,别胡思乱想了喻年!你以为那种事是全国同步直播嘛!)
把门关好,喻年松了一口气。(开玩笑!要是刚才妈妈真的进来,看到乱七八糟的被子和床单,还有床头柜上的护手霜……)
QAQ护手霜!
喻年飞快地把护手霜送回浴室,并洗了一遍外壳,不过,好像扁了很多……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
喻年一个十九岁的大男孩,第一次体会到性爱的快乐,爱人就在边上,他能忍得住那就真是圣人了!杨嘉跃也不老实,他晚上吃了三碗大米饭,体力精力都大大的有。
当晚,喻年就光着屁股跑了一趟洗手间……
兴致上来了,还管他那么多呢——早知道刚才就不多此一举把护手霜放回去了!
两人这几天当真过起了你侬我侬的情侣生活,白天看看电视电影,晚上偷偷摸摸地做做爱。
小镇上没什么娱乐设施,大冷天的两人也不愿意出去,真中了杨嘉跃之前的预言——他就是来“玩”喻年的。
眼看春运期到了,这一次杨嘉跃真要回去了。
喻年陪杨嘉跃去车站买票,路上他紧紧地握着杨嘉跃的手,不舍道:“在我家过年不行么?”
“还是要回去的。”杨嘉跃拍拍喻年的肩,安慰他道,“我会给你打电话,发短信,这回可别再关机了啊。”
喻年闷闷地“嗯”了一声,心里却默默祈祷出点什么意外让杨嘉跃买不到票。
其实去往北京的火车首发站并非喻年老家的小镇,而是更南方的一个大城市,铁路贯穿南北,春节期间,从南方北上回家的人不少,杨嘉跃是中途上车,所以就算有票,也很有可能是无座的。
两人到窗口一问,能买到的座票是大后天的,年二十九,而且还是加班车的硬座。
“得,到站就过年了!”喻年郁闷道,“真要回去么?不能跟大伯母说一声?”
杨嘉跃揉了揉他的头发。
喻年:“……”
杨嘉跃抱抱喻年,道:“好了,就几天功夫,我在北京等你。”
在售票人员好奇的目光下,杨嘉跃买下了二十九日回北京的硬座票。
分别前几天,时间显得尤为可贵,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连喻妈妈刻意无视,都免不了见两个孩子黏在一起,有时脑袋挨着脑袋,有时手牵着手,跟连体婴儿似的。
大年二十八日,喻妈妈的工厂放假了。她带着孩子们去超市里买了年货,鸡鸭鱼肉汤圆大米……两个帅气的男孩跟在她身后,给她拎东西提篮子,回头率倍儿高。
喻妈妈满脸藏不住的喜色,连眼睛看东西也清楚起来了。
她知道喻悦要回去,忙碌了一晚上准备东西让他带走。
粽子,烧鸡,干木耳,家乡特产等等,整整一大包。晚上睡了两小时,五点起床做了一大碗辣炒年糕,一半用方便面盒装着包好,让喻悦在火车上吃,另一半合着小米粥当早饭。
七点,喻年陪杨嘉跃去火车站,喻妈妈在客厅里悉悉索索一晚上,他俩什么都不敢做,只敢抱在一起亲亲嘴……
八点半,KX92次列车开始检票,杨嘉跃拎着东西走过冷清的检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