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江淮想了一会儿,又问,“那……温敛怡呢?温敛怡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恢复得还行,不过人还没醒过来,”纪燎说,“她身上有比较多处受伤,所幸都没有伤及要害,一是肋骨中刀,二是后颈处被人给砸了一下,三是手臂及大腿附近有颜色较浅的淤青和伤痕,推测昏迷前应当是和什么人打斗过。”
“肋骨中得那一刀……深吗?”
“不深,没有刺中要害,反倒是后颈被砸那一下更重一些,也就是刚刚分析的,根据淤痕大小及形状判断,大概率应该是倒落在旁边那把椅子砸出来的。”
江淮“嗯”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先简单将这几天获取的证词和纪燎说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骂了句:“颜沛风个狗东西,只顾自己撇清关系,对妻子被人纵火身亡一点儿反应没有。”
颜沛风主动提供证词,说自己当晚到家发现屋里起火,本想先回卧室抽屉翻一翻备用灭火器,结果进屋看见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温敛怡以及在地上挣扎打滚的慎欢语,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撞见了慎临,之后发生的事儿基本上和慎临所说的时间线一致。
“不过具体真实性还得之后再判断。”江淮说。
纪燎听完,细细思忖一会儿,分析道:“用来行凶的小刀及椅子上没有提取出第三个人的指纹……假若他俩提供时间线不假,那么真正的犯罪嫌疑人应该是戴了手套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来避免留下指纹,估计在颜沛风他俩到达前就已经离开了现场,或者说是躲在屋子里的某个角落,待他俩争执打斗之后才离开的现场。”
“嗯,”江淮说,“具体细节估计还得等温敛怡醒过来,提供新证词之后才能继续往下查了。”
纪燎点了点头。
张景泽听完这一大串分析,倏地想到什么,问了句:“唔……等等,我想到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