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会不会是那谁?”张景泽说,“那谁,颜沛风女儿,叫啥来着?”
“颜何在?”
昨天审问的时候张景泽没在,江淮说:“起先我也怀疑会不会是她作案——她说她自己当时有事儿在外边,雨下太大,没及时到家,当时她也确实是在消防员扑灭大火之后才到的家。”
他长叹一口气,惆怅道:“得知自己母亲遇害后,她看起来也有点儿要崩溃的样子,不太像是装的……再说了,就算和母亲关系再差,也不至于真对自己亲妈下手吧。”
“嗯……”张景泽点了点头,“也是。”
他兀自思考了一会儿,似是又想起什么,转头问纪燎:“啊对了……你刚刚不是回病房看慎哥的伤么?怎么样?应该不严重吧?”
“还行,不严重,”纪燎顺势分析了一句,“虽然他说自己后颈处被人砸了这么两三下,但实际上这三下加起来都没有温敛怡后颈那一下重……结合你们刚刚说的那些证词,我想到了点儿东西。”
江淮:“?”
纪燎说:“我推测……砸他的那个人雷声大雨点小,应该也没想真把他砸晕过去,而砸温敛怡那个人可能是真的想将她置于死地。”
“……???”江淮没太听懂,“啊?”
“大概……只是想让他没这么清醒……”纪燎倏地回过神来,顿了几秒,试探问了一句,“嗯……你懂我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