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青衣蒙面人一掌结结实实地劈正了宇文烈前胸。
闷哼声中,青衣蒙面人但觉这一掌如击在钢板之上,骨痛如折,嘻嘻连退了四五个大步,方才拿桩站稳。
宇文烈如一尊紫色石像,分毫未动。
空空祖师老脸大变,忍不住大惊呼出声,青衣蒙面客这一掌,武林中恐怕没有几个人能硬接得下,而啖鬼客身形纹风未动,青衣蒙面客反被震伤,这简直是骇人听闻的怪事。这种功力,近百年来连听都没听说过。
字文烈蓦地回身,面对空空祖师,冷森森地道:“阁下,认命了吧!”
空空祖师下意识地退了两步,老脸起了一阵抽搐,厉声道:“老夫死不足惜,但朋友以这种口毁人,老夫死不瞑目。”
青衣蒙面客身形向前一欠,道:“朋友可否把事实经过说详细些?”
宇文烈冷眼一扫对方,道:“可以,在下听说阁下两位停身朝阳观,意欲对死城在最近举行‘万流归宗大会’筹谋对策……”
“有这回事!”
“在下赶到之时,轿舫夫妇惨死殿中,地上遗落了一张秘录封面……”
空空祖师目光一亮,大声道:“封面.你说封面?”
“不错!”
“哦!以后呢?”
“在下埋葬了两夫妇,离观之时,适逢死城派人搜观,对象是你们两位,结果入观搜索的人,悉数横死,死状与轿舫夫妇一样。”
空空祖师皱眉苦思了一会,沉声道:“我与这位诛心人老弟寄身朝阳观,为了避免无谓的冲突,打算暂时避开,适逢轿肪夫妇前来索讨鬼王御魔录,老夫当日取走私录的目的,是不愤落入五湖游商那等人的手中,所以毫不考虑地物归原主。之后,便与这位老弟匆匆离开,想不到……”
宇文烈大感惶恐,空空祖师曾经取走过自己的“禁宫之钥”,事后自动送回,看来他的话可信,但杀害轿舫夫妇的凶手是谁呢?伤了两名死亡使者的又是谁呢?如果说同是一人,为什么自己在观中埋葬轿舫夫妇之时,不向自已下手?这的确使人难揣难测。
青衣蒙面客道:“死者情状是什么样子?”
“破腹开膛?”
“不错!”
“嗯!以这种方式杀人的……啊!莫非是他!”
空空祖师迫不及待地道:“是谁?”
“尸魔!”
空空祖师面现骇极之色,随又一摇头道:“不可能,尸魔据传言已于五十年前被黄金城主所杀……”
“传言未可尽信。”
“但十年来,尸魔的确不曾在江湖中出现过。”
“可是还有谁以这种残忍的手法杀人呢?”
“这……”
青衣蒙面客转向宇文烈,语音凝重地道:“朋友,这桩公案可否将来查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