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姑双目神凝,沉吟了良久,道:“娘!不管怎么说,女儿总觉着这中间有问题。”
黑衣妇人道:“什么问题?”
凤姑道:“关健在爹爹怎会突然间失去了自主的能力,那不外两个原因,一个是身中奇毒,无能自主,一个是在他行动之间,突然受了人家的暗算。”
黑衣妇人道:“茶中无毒,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受了暗算。”
白玉山道:“什么人暗算了大哥呢?那练武场只有我们两个人。”
隐在树上的铁成刚,听得心里直发急,暗道:“那白玉山怎的比我还要浑,拿着索绳,硬往自己的头上套。”
凤姑道:“那练武场中的形势如何?”
白玉山道:“那是一片空地,四面木栅围着,那木栅内的空地上,不可能有人藏身,所以,有人隐身暗施算计的成分并不大。”
凤姑道:“白叔叔,你一点也不替自己辩护。”
白玉山道:“我白玉山对我义兄之死,愧疚莫名,只求得以偿命,才能安心。”
凤姑颦了颦柳眉儿,道:“娘!茶中无毒,白叔叔杀爹的嫌疑,增大了很多。”
黑衣妇人点点头,道:“但你心中还是有些怀疑,是吗?”
凤姑道:“是的,所以,女儿想要求娘答应一件事情。”
黑衣妇人道:“什么事?”
凤姑道:“咱们胸含仇恨,满腔怒火而来,白叔叔又只求一死心安,这中间,咱们都可能有疏忽的地方,因此,女儿希望,今晚上咱们不下手,让白叔叔好好地想想往事,也许能想出一点可疑线索。”
黑衣妇人道:“凤儿,你是说咱们就这样回去?”